Thursday, February 23, 2006

傍晚和老師聊天時的一小杯Whisky,一直持續作用到剛剛才舒緩,從微醺的陶陶然中甦醒,進入一種清明平靜的境地。在這種時刻比較容易體會為什麼有人樂於飲酒,生理的依賴固然是重要因素,但是那種不在乎,自由自在,還有對壓抑的遺忘,對壓抑到有病的現代人來說的確容易上癮。記得第一次進入一種對自己身邊一切都很清楚,完全清醒的狀態,卻也清楚知道自己正無所顧忌的抒發自己,無畏的disinhibition狀態時,是在五六年前(?)與永力天豪(有阿泰嗎?)到花蓮找也白的時候,在Pub談心的那個夜晚。那是種雙重的信任,無畏環境加上可以坦然的好友。忽然間似乎可以更進一步貼近我那些沉溺於酒精的個案們。某種程度上他們過著幸福的生活,每天可以有些放縱的時刻,享受上面提到的雙重信任下的disinhibition。苦悶的現代人,於是更苦悶的只好獨飲。我想這不會是我所意願的,那太孤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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