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unday, July 16, 2006

"Variations on a dream"







還有許多事要作,但是我必須完成這篇文章,否則,生活沒辦法繼續過下去。

今天出門,經過中山堂兩次,一次接近中午,一次六點半多。就算沒有察覺自己的刻意,也知道那是自然而然的必須。記得清清楚楚,昨天的此時我在哪裡,想些什麼。

很深的悲傷,可是哭不出來。每年的結尾,都是一樣的悲傷,但質地卻又不同。昨晚成發開始以後,就好像一場豐富的夢一樣,狂喜和哽咽、滿足充塞和悵然若失,什麼都湧上,漫佈不去。望著時間消逝,明知不能卻仍想抓住什麼,空。

兩段表演都讓我鼻酸。Daydream緬懷的是追尋、Nightmare心疼的是掙扎,直直衝撞進心底。這段路,怎麼走過來的?

我喜歡你們作的投影片。坦率真實而且誠懇,像是真切地,跟著你們重新走過了一年。

我很喜歡你們的音樂。雖然緊張,但是瑕不掩瑜。沒有一首特別的失常,大概都有平時的九成水準以上。這是你們的特色,穩定。

我很喜歡很喜歡琉球幻想曲,小謙抱病卻更驚艷的演出,和大家搭配最好的一次。偶像,呵呵!

我不知道該怎麼辦。我知道時間會處理一切。五年前我花了整整一個禮拜停留在恍惚的狀態無法回到平時的生活,這幾年來可以愈來愈快,但那沉重陰鬱的感覺仍然一樣。今天約了幾個人吃飯看電影,它其實根本就是種不捨得,不想結束,不想。

昨晚在後台F狂哭,「都結束了……」。我拍著他低低的說:「大家都還在啊……」我的情緒很重,卻哭不出來。直到剛剛,不經意聽到hymnsong的旋律,眼睛濕了一陣,才彷彿稍稍釋然。

我知道路還遠,我知道曲未終人未散,我知道就算是曲終人散但永恆的還是永恆。我只是,想要多陪著你們一些。

1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笑臉扁掉了...